的是翰林院致仕的老学究,王家几个孩子都在那儿上学,孩子陆陆续续大了,该王书淮这位做父亲的来教养。

想起孩子,王书淮就更头疼了。

两大两小,都得操心,再过两年,他的书房可以改做学堂了。

“你放心,我自有章法。”王书淮语气一如既往沉稳。

谢云初想起两个小家伙,眼神不自觉放软,“你去看芙芙和珩珩了吗?”

小女儿和小儿子都很可爱,模样都照着谢云初长,乍然看去,不知哪个是女儿,哪个是儿子,王书淮每每看了一眼,心都要软化了,“看过了,睡得正好。”

两个孩子眼睫又黑又长,双目黑漆漂亮,与谢云初如出一辙,看着他们的模样,王书淮便可以想象谢云初小时候,心里总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欢喜。

“那我也去看看.”谢云初掀开薄褥便要下床来,王书淮连忙起身按住她,

“你来了月事,歇一会儿。”

谢云初三日前来了产后第一次月事,这两日太医给她开了些调理身子的药,不宜吹风,虽说两个孩子都安置在西次间,可是外头刮起了寒风,王书淮还是担心谢云初着凉。

“我已经没事了。”谢云初不好意思地说。

王书淮却不由她,“等晚边抱来给你瞧。”

谢云初瞅了瞅外头的天色,斜阳转西,看日头像是申时初,离着孩子们回府还有些时间,谢云初有些无聊,“你别杵在这了,忙你的去吧。”

谢云初语气里的嫌弃不加遮掩。

王书淮俊脸微微一僵,“我陪你不好吗?你若是嫌我琴弹得不好,那我陪你下棋?”

“昨个儿已经下过了,你连输了三场,”谢云初将他手臂给推开,撒着娇,“你老待在春景堂,其他妯娌都不敢过来,你也让我与人唠唠嗑,消遣消遣。”

王书淮颇为沮丧,他恨不得日日与她腻歪在一处,她却是嫌烦了,双目凝着她不动,眼底硬朗暗沉。

谢云初便知他耍脾气了,只得直起腰身揽住他肩头,轻轻在他薄唇咬了咬,当哄他。这一咬还了得,王书淮舌尖很快探过来,轻车熟路撬开齿关戏水般得碰了碰她的舌,谢云初打了个颤。

夫妻二人已数月不曾亲热。

最近一次还是谢云初见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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